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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原创]《国营企业浮沉》第一部第二章(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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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林桥 发表于 2020-4-1 17:37:2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柏林桥 于 2020-4-1 17:58 编辑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第二章 总经理陈持才的人生经历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三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-----大变革时代,社会造就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经济耗子……


樊向强是这个家庭中的小儿子。上头有个姐姐和一个哥哥,出生于一九六0年,生相属鼠。但他的个子并不像老鼠那样小骨骼,一米七八的个子比他父亲樊志城高大,长手臂,长手指,长大腿,大脚板;头脸也不像老鼠嘴尖头小,出他母亲宽大的额头,粗黑的头发;可眼睛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,生就一双贼鼠眼,眉毛疏少,睫毛长挺,小眼睛迷迷糊糊的样子,生长在一张狡猾的长形脸上,再相称不过了;鼻子挺直,嘴唇浓厚,倒又像他母亲;可宽大的嘴巴,说话的音量大到让听着的人,都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,又不知道是谁的遗传基因了;他不是不顾及别人的感受,而是生定这种音律来自于内心发啌。行为鬼鬼祟祟,偷偷摸摸,又是十足的老鼠样;言行不一,表面说一样,暗地里做一样;承诺多多,实行可少;做事拐弯抹角,隐隐约约,可有可无,总之,他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矛盾体。人们常称他为“老鼠强” 。出入没规则,野性十足,不学无术;上小学二年级就辍学家,一直不肯再读书。不是家庭供不起学费,到他上学的年龄,他父母已经改行在水产系统供职,按部就班,按月领薪,生活稳定保障。他是家庭的老小,父母的宝贝儿子,可他就是没心向往学校的童年和少年生活。他适龄读书那个时期,正是不重视学问的年代,也许是年代助长了他闲散的性格,整天游逛在街道上,这个档铺看看,那家商场望望,鼠头鼠尾。他不满十三岁开始做买卖,在南江桥头开始买卖水果,八十年代初期,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,征用南江河两边的土地开发建设商品住宅社区后,南江河一带列入市区内管辖,南江大酒店建筑竣工营业后,樊向强在侧边设立档铺。最初他是个流动商贩子,用一块木板贴在裤头上,绳子穿着木板的前缘边,挂在脖颈上,西瓜放在木板面上,走动着叫卖。由于当年计划经济年代,把这种买卖当为资本主义的萌芽来制止,一遇到工商人员路过,马上又躲避得远远的。当年还极少人从事这种职业,人们都在国营或者集体单位按部就班,这种经营方式是当低贱行业,可他不在乎,不分贵贱,着眼于金钱效益,这种行为,其实就是一种生存能力:他继承了他父亲在恶劣环境下,不分贵贱追寻经济来源的意识能力,做事只管自己的利益,只要能发财,什么手段都行。这个缺乏教育的人,还有一个可怕的才干,为了获得更大的经济利益,不惜一切往上爬;他可以牺牲人性,牺牲朋友,牺牲同事,甚至置对方于死地;他当面奉承,背地里寻衅,是个最刁顽的讼棍。他大声否定别人的合法合理权益脸不红,心也不跳,不属于自己本身该得的权利,只有一丝可乘的机会,他都不放过。他想方设法让对方中他的圈套,套牢牵制对方,服从他个人的意志;心毒手狠,花样百出,做了坏事,照样能逍遥法外;见到好东西就心痒难受,非要抢到手不可。总之,他把金钱当万能,预备有了金钱再谈得上有权力;他三九四流的人,都接触交朋友,到处罗织关系,没有一个知心,都是为了自我的利益服务;干起事来干劲十足,凭着不知羞怯的心,不管好事坏事,都要人家帮忙,他的理论无非是个人的利益高于一切。他瞧不起人,认为什么都可以用钱收买。既然所有手段都能用上,他自然毫无顾及。他相信有了金钱地位,一切罪恶都等于零。这样的人当然迟早会成功。他的前途不是蹲监狱,必定在万人之上,因此他怀着目标奋斗的心理,遇事当机立断,以地下党人的行事方式,诚实的人固然成为他的利用对象,他从他们的身上搭桥过河,而过河拆桥又是他的隐身术。他城府很深,表面却装成玩世不恭,坦诚大方的样儿。身份地位只不过是一个摆铺档的普通居民,可野心大过天,他仇恨所有人,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社会,心里想:“我一定超过你们!”他发誓要改变自己的身份,后来果然说到做到。
樊向强白天做买卖,看西瓜档,看似安份守纪,其实他人在曹营心在汉,一到晚上,他就进行活动,跟有关各大企业公司联系,寻找商机,承诺茶水费倒扣进行交易。企业经理人、采购员怕暴露影响被撤职,拒绝他这种交易,他就送大礼交朋友,笼络人心,巴结关系,死打硬要,总之不达到目的不罢休。他的第一个交易对象是副食品公司。
副食品公司是个集体企业,靠集体经济发展,掌握着滨海市整个食品经营销售权,有开支进货经营的独立拍板权,历史给副食品公司创造了稳健发展的渠道,茶、米、油、盐、酱、醋、水果:香蕉、菠萝、西瓜,是日常不可缺少的食品,计划经济年代,副食品公司的市场繁荣,副食品公司是受改革开放冲击最早的企业。像樊向强这样,经营西瓜专卖店的个体户,对副食品公司的经营来说,也是一种威胁,也是减少副食品公司市场份额的因素。因为樊向强的西瓜专卖店,比集体所有制企业灵活机动得多,他横冲直撞毫无约束,副食品企业顾全名誉、身份、地位,顾全集体利益,顾全政策、行政法令,经营行事小心翼翼。樊向强的西瓜店,不但可以向社会销售,向集体销售,向个人销售,也可以向副食品公司销售,尽管经理大人拒他于门外,说他的食品公司自己可以直接从生产基地进货,樊向强不气妥,没有失去信心;他一次、二次、三次、甚至四次、五次地去跟经理交谈做生意经验。
碰巧副食品公司经理是个好脾性,健谈的人。不到一米七的适中身材,四十岁左右的年纪,矮樊向强一个人头。理着西装头发,往右边梳理着;浓眉像一簇繁衍的小草,贴在有点突出的大眼睛上方,睫毛长挺;高鼻子融积在鼻尖顶上;薄嘴唇说话的节奏很快。知识分子出生,穿着一套灰色中山服装,文质彬彬。性格随和平易近人,只要是有善意,他都乐意奉陪;不伤大雅,不损害集体利益的都可以接触交谈,但不能超越原则,这是他的处事立场。樊向强打动不了他的心,语言说不服他,就采取行动:一到下班前夕,就在副食品公司门口等。
副食品公司位于大德路与新民路口东侧,从樊向强的南江酒店侧边的水果档,往北方向径直走过中山一路,中山二路和海滨七路口,就是新民路,再往前一个路口就是副食品公司的基地。占地面积大约五千平方米,五层综合办公楼,紧靠大德路和新民路边,形成乚字形建设。办公楼安排在第二、第三层,第一层全部为商场。宿舍区安排在占用盘地的东边和南边,围绕成一个大院子建设,大门口开设在新民路边。樊向强怕人看见,就站在副食品公司大门口对面的新民路边上等候,看到下班的人们从楼上下来,往宿舍区走了以后,他才跨过马路,走进副食品公司的大门,迎接上经理,请经理吃饭消费。
经理名叫陈忠,在员工们的心目中,他是个安份守纪的人。他的言行举止大方得体,尽管他跟人接触交往,人们也不产生任何怀疑,可樊向强的行为引起了他的注意。第一次他拒绝樊向强的邀请,第二次同样拒绝樊向强的邀请。可樊向强死打烂缠,蛮不讲理的行为所表现出那股忍耐力,让经理在怕造成影响的同时,也有几分感动,第三次经理就跟他上路了。第四次经理就带上采购员,上了樊向强的宴席。从此,副食品公司的水果进货权,悄悄地移交给樊向强的小小水果专卖店。开始小小的隐蔽着做,只有经理和采购员知道,逐渐做大了才公开,继而变成名正言顺做起了交易来,副食品公司需要货源,一个电话,樊向强的水果店就把货源送到。副食品公司的利润收入,也就是在经理和樊向强上路那一天,两人在酒楼里谈好条件,进行交易后就减少了。市场行情变化,利润多少是市场的不稳定因素决定的,市场规则具有一定的浮动性,只要把握好分寸,就没有法律依据,利润跟着市场走,没有人怀疑。因而副食品公司经理跟樊向强的交易,越做越得意,越做胆子越大,副食品公司的利润越来越少,首先是樊向强的腰包膨胀了,再转移到经理的腰包膨胀,采购员也有得意忘形的感觉。不管怎么说,他们都是为公司的利益出发,寻求多渠道,多种方式经营,争取利润收入的,职工失去奖金发放,是改革开放政策造成的市场冲击,不是经理的责任。在大变革时代,在大政策的包容下,樊向强和经理的不轨行为,隐藏得无影无踪,如果随从形势发展的速度,实行他们的条件交易,也许他们会欢天喜地,庆祝他们的聪明,但樊向强的贪婪心太大,他要求经理提高进货价百分之三十,超越市场行情规则太多。虽然副食品公司经理有些犹豫,但尝到过甜头的他,早已跟樊向强同心同德,早已同生死共存亡,他做出了违反常理的决定,答应了樊向强的条件,让副食品公司亏本进行交易,一次,二次,三次……长期的交易使职工的工资发放不出了,警钟敲响后,人们自然有了警觉,可已经晚矣,尽管副食品公司经理被撤职查办,也无济于事,职工们只好抱着遗憾下岗待业。
樊向强照样万事大吉,他一个私营西瓜店个体户,反正不与东家打交道,就与西家打交道。在原籍农村当生产队长的叔叔,被提升任职为滨海市市长后,更增加了他这一社会凝聚力。他这次转移了交易方向,跟市委市政府迎宾馆打交道。
市委市政府迎宾馆是个科级单位,位于跃进路68号,人们习惯说的市委市政府卧虎藏龙盘地下游,与中山一路和川山路口交界,占地面积约二万五千平分米。这个分为两部分整体建设的庭院,以东院,西院命名;东、西两院之间是人造喷泉假山石、休闲亭、草坪、花朵树木连接两院;四周规划整然,人行道,车道四通八达,车人分流,安排有序;环境优雅,建筑别致。两院建筑相对是:五层,四层,三层,二层对称从低到高,从北到南层层高起,楼顶是恒红色琉璃瓦装饰,配套奶黄色方块瓷砖粘贴的墙体,既浪漫又热烈;整体形成一个建筑组群,雄伟壮观。大门口开设面临跃进路,两柱三扇门,十六米宽;二层楼高的门楼顶上,同样是恒红色琉璃瓦装饰,遮着“迎宾馆”三个金黄色大字,在蓝色暗糟灯光的照耀下,闪闪发光。庭院四周是黑色钢片弯成,一米三高的荷花蕾艺术造型围墙,给人带来一份身处漫画世界的感觉;围墙顶部同样是恒红色琉璃瓦装饰,使整个迎宾馆显得统一,幽静,又居人文氛围。这个直属市委市政府办公室管理的单位,实权集中于一身,是因为它实行双向服务经营,对市委市政府各种会议,提供接待服务,并做出开支;对外实行服务性经营,亏损政府行政补贴。总经理具有独立开支经营决定权,市委市政府办公室只做年度核对分账,业务由总经理拍板;业务来往,各种会议接待,一年四季从不间断,不说对外经营的账目来往,单市委市政府各种会议,来宾接待,招待座谈会等等各种活动的接待费用,每年一千到三千万人民币,如此庞大的开支,坏账几百万是个未知数。樊向强开始与总经理做交易,不但不赚钱,还亏本给总经理好处费。
总经理是军人出生,是个团级转业干部,一米七八的个子,跟樊向强一样高大。宽阔的胸膛,结实的肩膀,同各部位都很强壮的身体,比樊向强显得有魄力;有些紧迫感的脸上,血色很旺;带点南方人的黝黑,脖子长粗,乌黑的运动型头发:一眼看他,似乎有用不完的劲头;可再看一下他厚嘴唇上的动感性,下巴上形成的花印,方鼻子的样儿,鼻子两半边骚动的表情,尤其那双浓眉大眼,不难发现他处事果断的特征,还有军人的工作作风,豪爽的性格。转业初期在市委办公室任职。四十左右岁的年龄,正当益年;本想转业回地方寻找一个理想的单位,发挥自己的才干,但由于缺乏人缘关系,落到一个毫无主动权,毫无拍板权的办公室里,并且还不是名正言顺的办公室主任,只当副手协助树立别人的形象。为了实现转业前那份理想,他愿意从低层重新做起,主动要求到科级单位的迎宾馆任职。他本来对樊向强的行为不屑一顾,他知道一心一意做好自己的本身工作才是上策。樊向强利用一个不在意的机会,不是自己面对面的直接告诉他,而是在侧旁,用行动表现出他跟现任滨海市长的亲密关系,让他知道。这天,樊向强在自己的水果档,忙过一天的经营工作后,到晚上行政机关下班的时间,他悄悄地来到市委市政府迎宾馆:他知道这天是他市长叔叔接待县长会议宴会,作为迎宾馆的总经理不会不出面迎接的;他瞅准这个机会,当他的市长叔叔出现在迎宾馆,总经理与市长握手欢迎的当时,他就走到他们面前对市长叔叔说:
“叔叔,我爸叫你近来有空到我家,他说有关爷爷的事跟你商量。”他说话的同时向迎宾馆的总经理点着头。
“我知道了,有空再说。”
他听到市长叔叔回话以后,就从迎宾馆消失了。过了一段时间他再来找总经理谈生意。
迎宾馆总经理名叫李干,他一直抱怨自己没有人缘关系,得不到政府重视提升。在他的思想意识中,依靠上樊向强在任市长叔叔这层关系,是一条渠道。樊向强要求跟他谈生意做买卖,他满足樊向强的愿望,就是给市长的面子人情,对自己的工作也可得到肯定。樊向强毕竟是市长的内侄,好坏都有人帮他说话:他相信他给樊向强一条出路以后,当市长的叔叔是不会怪罪侄子,追究他的责任的。反正做买卖,是迎宾馆不可缺少的经营业务,不跟这家做买卖,就跟那家做买卖,不跟这一家做交易,就要跟那一家做交易。没有法文、法规、条款、政策规定不准跟个体户做买卖。改革开放以后,社会的多元化经营方式,给他们提供了充分的理由,因而,他跟樊向强交易做买卖,成为他积极的动向,只是还不十分了解樊向强的为人。
樊向强看出迎宾馆总经理李干的顾虑,他做出迎合总经理李干的姿态,决定让利经营。先入局后发展,让总经理李干欠他的人情;建立信誉基础,表达自己的诚意;加强友谊,让总经理李干先尝到甜头。这就是想母鸡生蛋,就得饲养肥母鸡的道理;想获得,就先付出;想捉住鸡,就得先洒一把米。吸引鸡到身边来,围绕着自己“啯啯”叫的时候,产生财源的机会也就伸手可得了。这叫动物属性心理法,樊向强抓住这一特点,与迎宾馆总经理李干做买卖,总经理李干以感激的心情提高他的利润比率,也是无可置疑的。一个堂堂市委、市政府庞大的接待服务费开支,给供货者提高一点利润比率,是微不足道的,是可以理解,无可非议的,是自然正常的。正因为是自然正常的,交易才产生裂变,才会滋生大的想法,大的目标,大的利润才更吸引人,才会从正常超向不正常,超向非凡想法:半车以一车计算,小车以大车计算,一车当二车计算,无供货当供货计算。这都不影响他们正常交易的形象,要不是樊向强发展到贪婪心膨胀,连成本都不想出,要求总经理李干预付货源成本费;要不是总经理看在市长侄子的份上;要不是总经理每次都从樊向强的手上拿到好处费,以人情代替原则,代替企业规则,满足樊向强的要求;要不是他们这种交易,恰好在年度审核时期;要不是樊向强拖欠成本费,迟迟不还。他们的不轨行为和交易,也许永远都没有人知道。这正灵验了“懂吃就吃一辈子,不懂吃就吃一时”的俗话。
  这话对迎宾馆总经理李干灵验,他落得了一个撤职的下场。对樊向强根本不发挥作用,他一个没有人事档案关系的个体户。其实樊向强早厌烦了这种交易,这种烦琐又离自己的目标遥远的行业,他把他父亲樊志城五十年代初,占用的一百多平方米土地上的废木屋,换成水泥钢筋框架结构的五层楼宇后,他就决定要改变自己的身份,向远大的目标进发,向房地产业界进发。当房地产企业经理人,直接控制着资金,随意调拨资金,那种令人钦慕的权威,让他痴迷不悟。他找市长叔叔樊志光谈自己的想法,谈自己的理想:他说要发挥自己的才华,为社会为国家做贡献。
樊志光市长看到侄子年纪轻轻,在看着他的几年里,就改变大哥的历史形象,在生意场上把握得如此出色,获得如此佳绩效益。看到侄子具有如此才华,如此远大的志向理想,不概是自己的血缘,凭他的职权,给他谋取一个机会是举手之劳。他找到滨海市住宅房地产开发总公司总经理,访问过侄子的人事关系问题,可是住宅房地产开发总公司总经理,恰好是迎宾馆被撤职总经理李干的战友,他婉转地拒绝了樊志光市长的要求;樊志光市长又找访了滨海市土地房地产开发总公司,总经理同样以婉转的口气拒绝,是因为他也是迎宾馆被撤职总经理李干的同乡老朋友,都知道樊向强为了个人的利益不择手段,为达到个人目的置人于死地的缺乏人性的心理素质。樊向强从叔叔口中,得知两家企业都不愿意接纳他以后,决定自己行动,配合市长叔叔樊志光的权威……

这就是他费尽牛虎之力,千方百计,想方设法,经过周密策划,设置场面,有的放矢地认识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总经理陈持才的缘故。
----待续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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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庭漫步 发表于 2020-4-2 06:55:12 | 显示全部楼层
经济体制改革的同时,政治体制也得改革,否则的话,改革就会止步不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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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浪 发表于 2020-4-2 09:14:47 | 显示全部楼层
改革期间,给耗子带来了更多机会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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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柏林桥 发表于 2020-4-2 10:35:02 | 显示全部楼层
闲庭漫步 发表于 2020-4-2 06:55
经济体制改革的同时,政治体制也得改革,否则的话,改革就会止步不前。

当前相对改革开放前的经济发展了,政治已经倒退,现在国富民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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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柏林桥 发表于 2020-4-2 10:37:29 | 显示全部楼层
沧浪 发表于 2020-4-2 09:14
改革期间,给耗子带来了更多机会!

这是社会体制腐败的必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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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芳 发表于 2020-4-4 13:57:08 | 显示全部楼层
改革开放让一部分先富起来,但是很富起来,不是因为本身的能力和水平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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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柏林桥 发表于 2020-4-4 15:21:14 | 显示全部楼层
小芳 发表于 2020-4-4 13:57
改革开放让一部分先富起来,但是很富起来,不是因为本身的能力和水平......

让一部分(掌握权力)人先富起来……这就是体制腐败、官场腐败的社会现实——权力寻租,相得溢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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